“踏浪你闭嘴。”
麻子扭身急急伸手捂住狗子的狗嘴,不让它嘚瑟。
这厮瞅见一头狐狸夺彩,不甘于后,也要吐个火显摆显摆。
尤山长留信可重墨讲到踏浪的顽皮,在后山竹林里吐火追野鸡,差些没把竹林点了,若不是老焦头贪嘴在竹林里正挖竹笋时碰见,赶紧将火种灭掉,踏浪差些将绿城书院点了。
尤山长说话客气,踏浪的劣迹斑斑只用寥寥几字带过,反而直呼养不起。
麻子也是后怕,这货自打体内祸斗血脉激发后,性子愈加顽劣,就是欠揍。
松手后,攥起老拳怦怦地向踏浪的狗头给了几拳,那闷闷的声音听得王小胖都浑身发痒。
麻子真的有些生气,真遂了踏浪的性子,还不把满院子晾晒的药材都烧光啊。
经廖爷细述,这院子里大半药材关系着好兄弟二狗的婚事,关系着山里不少山民的生计。
最后气不过又给了狗子一脚,踏浪嘴里呜呜直叫,似乎知道做了错事,摇着尾巴讨饶。
几年不见,脾气貌似真见涨些,此时不敲打一番,不知往后惹出甚祸端来。
瞅见那蠢狗挨揍,赤狐焦尾躲在王小胖身后偷着乐,要不是人多,它都想欢叫几声。
“麻哥,你家狗子也会吐火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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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胖又不傻,见那体格似牛犊的大狗被麻哥勒住脖子哐哐地猛揍,就知道那狗差些惹祸。
“嗯,踏浪曾疏于管教,性子顽劣些,不过现在不会了。小胖你既然要养焦尾,务必训教好,一旦无故伤人财物都不够你烦的。”
麻子见好兄弟是真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