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除了他,还有释、道、儒诸家的一些名人隐士一同入宫。只是他们在宫中究竟所为何事,却无人知晓。后来,过了数年,又听闻这漱香老人出了宫,径往南边一地而去,自此便再无消息。”
骆风雁与百里云歌闻听此言,暗地里皆是一惊,旋即又涌起一阵欣喜,二人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骆风雁神色不动,轻声问道:“凌岚姐姐,令祖父缘何知晓此事?”
双凌岚微微凑近,细声道:“我听祖父讲,是我双府一个下人,在城外偶然瞧见。当时那漱香老人虽是乔装掩面,可那下人眼尖,还是将他认了出来。
“只是那漱香老人好生交代下人,切莫声张,更不可告知任何人,连我祖父也不许说,还道若声张出去,只会给双府招来灾祸。”
言罢,双凌岚顿了一顿,又接着说道:“那下人回来后,思来想去,最终还是将此事告知了我祖父。”
骆风雁听罢,心中疑惑更甚,便又问道:“你家那下人,怎会认得漱香老人?”
双凌岚轻笑一声,道:“那也是凑巧之事。以前我祖父外出之时,曾有一次偶遇漱香老人,二人相谈甚欢,颇为投缘。而那下人恰好在祖父身边服侍,故而自然便认识了那漱香老人。”
骆风雁与百里云歌见说,皆缓缓颔首,以示领会。
双凌岚又说道:“起初那数年间,我祖父心下忧虑,亦闻得些风声。然十余载悠悠而过,一切皆如湖水般风平浪静,并无半分异样之事发生。
“故而,有一回祖父便将此事告知了我父亲,还有几位叔伯。那时我年岁尚小,正于父亲身旁,便也知晓了此等秘事。”
骆风雁听罢,本欲开口询问那漱香老人之去向,然又恐引起双凌岚猜疑,那话到了唇边,竟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百里云歌聪慧过人,心似明镜,瞬间便洞悉了骆风雁心思,也不多言相问。
三人遂又移步赏花观石,悠然游走于湖边,尽享这清幽之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