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师在外屋一巴掌拍在司马昭后脑勺上,“闭嘴吧你!爹都这样了还在这胡说八道!”
司马昭揉着脑袋,委屈巴巴,“我说的是实话嘛......那妖道跟刘禅穿一条裤子,能救咱爹才怪!”
“不行咱们就拿钱!”
“拿钱开罐子?好像还不到十天吧,不过开不出来治疗爹的药怎么办?”
司马昭一点都不看好开罐子,自己那个坑爹的心声就是罐子里出来的。
“不,咱们花钱求他出手!”司马师伸出了左手。
“五百两?他能同意吗?”
“五千两金!”司马师叹气,“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,先把爹治好要紧。”
里屋的司马懿躺在床上,歪着嘴“啊啊”直叫,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,其他的郎中挨个把脉,把完每一个都摇头。
司马师也不管犯二的司马昭了,进屋看看郎中们都怎么说。
“二位公子,大司马劳苦一生,这个中风来得急,我们都束手无策,只能另请高明了!”为首的郎中拱了拱手,反正司马家都落魄了,自己也不用担心治不好会被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