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幽禁太后清宫廷

金戈玄秦 楠枫秦生 2725 字 17天前

“王上,查到这些符咒。” 一名侍卫捧着一个锦盒,跪在嬴政面前,盒中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咒,有的用于传递消息,有的用于隐匿行踪,还有的竟是嫪毐与太后私通时使用的 “合欢符”,符纸边缘还残留着灵力波动。

嬴政看着这些符咒,脸色铁青。他拿起一张 “传讯符”,符纸上的灵力印记清晰可辨,正是赵太后的贴身灵力特征。这意味着,即便在叛乱期间,太后仍在暗中与外界联系,甚至可能…… 他不敢再想下去,手指猛地用力,符咒瞬间化为飞灰。

“所有牵涉符咒往来的人,一律杖毙。” 嬴政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查抄所有与太后相关的宫殿,凡私藏符咒、密信者,同罪论处。”

肃清行动如同秋风扫落叶,短短三日,后宫便有三百余名宫人被处置,二十余座宫殿被封存。原本依附太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,取而代之的是嬴政从宗室与亲信中挑选的新人,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,腰悬特制的身份令牌,一举一动都在灵脉监测阵的监视之下。

起驾前一日,嬴政独自一人来到赵太后的寝宫。宫门早已被侍卫封锁,门上贴着 “禁” 字符咒,符咒的金光在夕阳中微微闪烁。他推开虚掩的宫门,殿内的景象让他心头一震 —— 陈设依旧,却布满了灰尘,梳妆台上的铜镜蒙着灰雾,镜旁还放着他幼时画的涂鸦,被细心地裱在锦盒中;墙角的灵脉炉早已熄灭,炉灰中残留着 “安神香” 的余烬,那是他小时候夜啼时,太后每晚必点的香料。

“政儿,你来了。” 赵太后从内室走出,她身着素色常服,未施粉黛,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,眼角的细纹在烛光下格外清晰。她没有哭泣,也没有质问,只是平静地看着嬴政,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天。

嬴政喉头滚动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千言万语堵在胸口,最终只化作一句:“母后,明日…… 该启程了。”

赵太后点点头,走到他面前,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,指尖的温度带着熟悉的暖意:“政儿长大了,懂得为国着想了。娘不怪你,娘知道自己错了,该受罚。”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,塞到嬴政手中,玉佩温润剔透,正是用当年嬴政在邯郸觉醒祖巫血脉时滴落的精血滋养而成,“这枚‘母子佩’你带着,它能感知我的安危,也算…… 娘陪在你身边。”

嬴政握紧玉佩,冰凉的玉质下仿佛能感受到母亲的心跳。他想说些什么,却见赵太后转身走向内室:“你走吧,明日不必来送了。娘怕见了你的面,就舍不得走了。”

嬴政望着她的背影,最终还是转身离开。宫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,“禁” 字符咒再次亮起金光,将那道落寞的身影彻底隔绝在门内。他站在宫道上,望着天边的残阳,手中的母子佩渐渐被体温焐热,心中五味杂陈 —— 这场离别,是国法的必然,也是亲情的无奈。

三日后,护送太后的车队准时出发。三千玄甲侍卫身着统一的玄甲,手持灵脉枪,枪尖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,组成严密的护卫阵型。赵太后乘坐的马车由八匹灵马拉乘,车厢用玄铁加固,窗户蒙着厚厚的锦布,看不见里面的景象。吕不韦派来的十名炼气士身着便服,分散在车队四周,指尖暗藏符咒,随时准备启动迷踪阵。

车队驶出咸阳城时,百姓们被侍卫拦在远处,只能远远观望。有人对着马车跪拜,有人低声议论,有人偷偷抹泪 —— 无论如何,赵太后曾是秦国的王后,如今却落得幽禁的下场,难免让人唏嘘。嬴政站在城楼上,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,直到它消失在雍城方向的地平线上,才转身返回宫中。

车队行驶在前往雍城的官道上,沿途的灵脉税卡早已接到旨意,提前清场。道路两旁每隔三里便有一名玄甲侍卫站岗,灵脉监测阵的符文沿着官道延伸,任何靠近车队的灵力波动都会被瞬间捕捉。吕不韦派来的炼气士更是不敢懈怠,每隔半个时辰便更换一次迷踪阵的阵眼,确保没有任何人能窥探或接近马车。

抵达雍城萯阳宫时,已是五日后的黄昏。萯阳宫坐落于雍城郊外的山谷中,四周环山,只有一条通道与外界相连,地势极为险要。宫墙早已重新修葺,墙面镶嵌着无数细小的符文石,灵脉营的修士们正在宫门外举行最后的封印仪式 —— 他们将十二块镇魂石碎片按奇门遁甲的方位埋入宫墙地基,再以执法官的精血绘制 “锁灵大阵” 的阵纹,彻底断绝宫内与外界的灵力联系。

“太后,到了。” 翠儿搀扶着赵太后走下马车,宫门口的侍卫接过她们随身携带的物品,仔细搜查后才放行。赵太后抬头望着这座荒废多年的宫殿,朱红色的宫墙斑驳脱落,门前的石狮子缺了一只耳朵,与咸阳宫的繁华相比,这里更像一座被遗忘的牢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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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去吧。” 赵太后深吸一口气,率先迈步走入宫门。宫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,“哐当” 一声,沉重的铁门闩落下,锁灵阵的符文同时亮起金光,将整座宫殿笼罩其中。从这一刻起,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被彻底切断,成为这座山谷中唯一的 “囚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