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武十八年,班超抵达于阗国。于阗是西域的玉石之国,境内的“昆山灵脉”盛产羊脂玉,灵气精纯却被匈奴监护使以“子母蛊”污染,矿工修士开采玉石时灵气会被蛊虫吸食,久而久之形同废人。于阗王广德虽心向汉朝,却因王室成员被下蛊而不敢反抗。
班超刚入于阗城,就见街头修士面色青黑,步履蹒跚,不少人因灵气枯竭而倒毙。广德在王宫设宴,席间的酒水中竟被下了“迷魂蛊”——匈奴监护使就在暗处观察,若班超饮下,便会沦为傀儡。班超的护西域符再次发烫,他假装不知,举杯道:“听闻于阗有‘玉石焚蛊术’,以昆山玉髓烧蛊虫,今日何不演示一番?”
广德大惊,匈奴监护使却得意道:“若使君有胆量,可亲自一试。”班超冷笑一声,取出从洛阳带来的“玄冰玉”——这是大秦炼气士用于镇邪的法器,他将玉髓置于火中,同时催动护西域符的道家符文,玉髓遇火非但不化,反而放出寒气,席间酒水中的迷魂蛊被冻成冰晶,纷纷浮出水面。“匈奴用蛊虫害民,岂是天意?”班超一剑斩碎冰晶,“于阗修士若愿归汉,我以汉朝丹药解尔等蛊毒!”
于阗修士群情激愤,纷纷拔剑指向暗处的匈奴监护使。监护使放出子母蛊母虫,试图操控全城蛊虫作乱,班超早有准备,将昆山玉髓撒向空中,玉髓与灵气结合形成屏障,母虫的蛊气被隔绝,子虫在修士体内纷纷死去。监护使见势不妙,化作一道黑影逃向城外,班超率修士追击,在昆山脚下将其斩杀,从他身上搜出匈奴单于的密令:“尽毁西域灵脉,让汉朝永失右臂。”
平定于阗后,班超推行三项政策:一是用破瘴丹和解蛊术为修士解毒,修复昆山灵脉;二是设立“玉石工坊”,由汉朝修士传授秦法“均工法”,按功劳分配玉石和灵气;三是在太学的帮助下建立“于阗启灵院”,用昆山灵气为凡童开窍,广德王的幼子灵根闭塞,经启灵院秘法开掘后,竟对玉石灵气有了特殊感应,成为于阗的“灵玉神童”。
同年冬,班超前往疏勒。疏勒国的盘橐城被匈奴以“灭灵阵”困住,阵眼的佛骨舍利被黑狗血污染,疏勒王忠率修士多次冲击均告失败,城中灵气日渐稀薄,连井水都开始发臭。班超勘察阵形后发现,灭灵阵是匈奴萨满盗用奇门遁甲的“八门阵”改造而成,却错误地将“生门”设在灵脉最弱处,恰好犯了秦法阵法的大忌。
“破阵需用‘以阵破阵’之法。”班超对疏勒王忠说,“你率修士从正面佯攻死门,吸引匈奴注意力;我带十名修士潜入生门,以大秦炼气士的‘反锁灵阵’逆转阵眼灵气。”他取出《奇门要术》中的“反阵图”,图上的秦法符文与盘橐城的灵脉走向完全吻合——这是郑吉当年为防备匈奴而留下的后手。
破阵当日,疏勒修士在死门燃放烟火,匈奴修士果然倾巢而出。班超率人从生门潜入,用玄冰玉镇住阵眼四周的煞气,再将护西域符嵌入佛骨舍利,符上的三法符文与舍利的灵气产生共鸣,黑色污染被金光净化,灭灵阵的灵气瞬间逆转,非但不再灭灵,反而开始滋养疏勒灵脉。匈奴修士被阵中反弹的灵气震飞,班超趁机率军杀出,疏勒王忠从正面夹击,匈奴残兵狼狈逃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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盘橐城解围后,班超在此设立西域都护府临时治所。他将匈奴遗留的灵材、法器全部分给疏勒、于阗、鄯善等国,规定“凡助汉抗匈之国,共享灵脉资源;凡私通匈奴者,断绝灵气供应”。这一“以夷制夷”的策略迅速见效,西域各国纷纷派质子入汉,送来灵脉地图和匈奴情报,连最偏远的大宛、康居都表示愿归附汉朝。
建武二十年,班超在疏勒召开“西域灵脉会盟”,十五国国王和修士代表参会。会上,班超提出“灵脉共享、法术互通、共抗匈奴”的盟约,用秦法符文将盟约刻在“盟灵碑”上,碑顶镶嵌护西域符的碎片,使盟约与西域灵脉相连,任何背盟者都会遭到灵脉反噬。会盟结束时,各国修士共同施展术法,盟灵碑放出金光,与中原的灵脉驰道遥相呼应,西域与中原的灵气通道,终于重新打通。
四、经营西域固疆土
班超任西域都护的前十年,几乎每年都在征战与调解中度过。匈奴虽遭重创,却仍不死心,联合西域的残余势力多次反扑;西域各国间也因灵脉分配、历史恩怨时常爆发冲突。班超以“以夷制夷”为核心,辅以三法之道,渐渐将西域治理得井井有条。
建武二十二年,莎车国背叛盟约,联合龟兹攻打疏勒。莎车王贤是匈奴扶持的傀儡,他盗用大秦炼气士的“蚀灵阵”,在疏勒与莎车交界的“铁门关”阻断灵脉,导致疏勒灵田歉收,修士灵气不足。班超没有直接出兵,而是派使者联络于阗、鄯善、拘弥等国:“莎车断疏勒灵脉,明日便会断尔等灵脉,若联兵破莎车,铁门关灵脉由诸国共享。”
各国修士联军很快集结,班超却不急攻城,而是在铁门关外布设“奇门颠倒阵”。此阵源自《奇门要术》,能将敌人的灵气反弹回去。莎车王贤率龟兹修士冲锋,灵气刚触阵就被反弹,龟兹主将的金丹竟被自己的灵气震裂。班超趁机下令攻城,联军修士以“汉律军阵”结队推进,莎车军溃不成军,贤被活捉后,班超没有杀他,而是废去其修为,让他在盟灵碑前忏悔,此举让西域各国见识到汉朝的“法威”与“仁德”。
平定莎车后,班超着手修复铁门关灵脉。他发现这里的灵脉与昆仑山主脉相连,当年郑吉修建的灵渠遗址仍在,只是被风沙掩埋。班超组织西域各国修士,用大秦炼气士的“开渠术”重开灵渠,将昆仑山灵气引入疏勒、莎车、于阗三国。灵渠竣工之日,班超在渠边设立“灵脉司”,由汉、莎、疏、于四国修士共同管理,规定“灵水按人口、灵田分配,不得私占”,这一制度让铁门关成为西域最繁荣的灵脉枢纽。
除了军事与灵脉治理,班超更注重文化融合。他在西域推广汉朝的三法并存理念:在都护府设立“律学署”,用秦法和汉律处理各国纠纷,培养西域本地的执法修士;在疏勒、于阗等地建立“儒学馆”,邀请洛阳太学的儒生来讲学,教授《诗》《书》和中原礼仪;支持道家修士与西域的“袄教”“佛教”交流,将奇门遁甲与西域的“星象术”结合,改良出更适合沙漠环境的“风沙阵”。
于阗的玉石仙门原本排斥外来术法,班超却发现他们的“玉石炼魂术”与道家的“元神术”原理相通,便邀请仙门掌门参观玄学馆,演示“玉石+元神”的修炼新法,使仙门修士的金丹成功率提升三成,仙门从此主动归附,成为汉朝在西域的重要助力。疏勒的佛教高僧看到律学署的“明法阵”能净化邪祟,主动将佛骨舍利与秦法符文结合,创造出“佛光镇邪阵”,有效抵御了匈奴的蛊术和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