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龙潜待变灵脉争
武德九年的长安,龙首原的灵脉在初夏泛起躁动的青光。东宫与秦王府的灵气如两条互斗的巨龙,在皇城上空交织碰撞——东宫的“邙山煞阵”引中原煞气,凝作玄黑色光带;秦王府的“渭水龙阵”聚江南灵气,化作青金色光幕,两股力量在玄武门上空形成漩涡,连国子学的“镇法碑”都因灵气紊乱而嗡嗡作响。李世民站在秦王府的“观阵台”上,手中的“秦王灵佩”(刻有大秦“破军纹”与唐室“麒麟纹”)灼热发烫,佩上的灵纹正与玄武门的地下灵脉产生共鸣。
“大王,李建成联合李元吉,欲借突厥南下之机夺您兵权,已在高祖面前进言‘秦王功高震主,需削灵脉兵权’。”长孙无忌低声禀报,他手中的《长安灵脉密图》上,东宫修士正秘密修复玄武门附近的“废弃灵渠”,试图引邙山煞气切断秦王府的灵气补给,“更险的是,他们买通了玄武门守将常何,计划在您明日入朝时,以‘巫蛊术’污染您的灵窍。”
李世民望向玄武门的方向,那里的“九环锁灵阵”残基隐约可见——这是大秦炼气士镇守皇城的遗迹,虽只剩四环,却仍是长安的灵脉枢纽,控制它便能暂时切断东宫与皇城的灵气连接:“常何虽是李建成亲信,却曾受我灵材恩惠,且其家族灵田在渭水沿岸,与秦王府灵脉相连。”他指尖划过观阵台上的奇门遁甲盘,盘上“景门”正对着玄武门,“传我令,房玄龄率‘法家修士营’修复玄武门残阵,尉迟恭率‘玄甲破煞营’潜伏于临湖殿,明日辰时,按‘八门阵’布局行事。”
此时的权力斗争,早已超越朝堂,演变为灵脉与法统的终极对决。李建成作为太子,依托东宫控制长安核心灵脉,联合关陇士族与后宫势力,主张“以士族掌灵脉,复周礼旧制”,其修士营擅长“邙山煞阵”与儒家“仁德咒”的结合,看似正统却暗藏排他;李世民则以军功崛起,麾下聚集寒门修士与关东豪杰,控制渭水、晋水等灵脉,主张“以军功分灵田,承秦法精神”,其阵法融合大秦“九环锁灵阵”残法与奇门遁甲,灵活霸道却被斥为“非正统”。
双方的灵脉争夺已白热化。李建成命东宫修士在长安城西布“滞灵阵”,延缓秦王府灵材运输;李世民则反击,疏通渭水灵渠,将江南灵气引入长安,稀释邙山煞气。在律学馆,两派学子就“灵脉归属”争论不休:士族派引《周礼》称“灵脉当由贵族世袭”;军功派据《商君法》辩“灵脉应按功分配”,连馆内的“明法台”都因灵气冲突而符文闪烁不定。
武德九年六月初三,太史令傅奕密奏李渊:“太白金星昼现于秦分,主秦王当有天下。”这份带着星象灵验的奏报成了导火索。李建成、李元吉趁机入宫,哭诉“秦王欲借星象夺位”,请求李渊诛杀李世民。李渊虽未应允,却下令“秦王、太子、齐王明日共赴临湖殿议事”,实则欲调和矛盾,却不知这一决定将引爆积蓄已久的灵脉冲突。
当晚的秦王府,灯火彻夜未熄。李世民召集房玄龄、杜如晦、长孙无忌、尉迟恭等核心成员,在“灵脉沙盘”前推演明日布局:玄武门的“八门阵”中,“生门”在临湖殿,“死门”在玄武门内廊,需引诱李建成进入死门;东宫的“邙山煞阵”依赖东宫灵脉,可派修士切断其与玄武门的灵气连接;李元吉的“鲜卑煞术”(其母为鲜卑纥豆陵氏)需用“玄冰玉符”压制。李世民取出祖传的“大秦破阵符”——这是当年李暠遗留的法器,能短暂激活九环锁灵阵残基,“明日成败,在此一符。”
二、玄武门畔阵门开
武德九年六月初四,晨曦中的玄武门笼罩在诡异的寂静里。皇城的“九环锁灵阵”残基散发着微弱的青光,与东宫方向飘来的玄黑煞气交织,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灵气屏障。李建成与李元吉并辔而行,东宫修士营的“邙山煞阵”在身后展开,甲片上的儒家符文与鲜卑图腾咒交替闪烁,李元吉腰间的“鲜卑狼首佩”更引动煞气,让周围的草木微微枯萎。
“大哥,今日灵气不对劲,玄武门的‘生门’气息弱得反常。”李元吉勒住马,他的灵脉感知远超李建成,能察觉空气中的凝滞,“常何的人按说该在此接应,怎么不见踪影?”
李建成望着紧闭的玄武门,门楼上的唐旗无风自动,旗面的麒麟纹竟泛着秦法符文的金光:“多虑了,父皇召我等议事,李世民不敢造次。”他催动坐骑,试图强行进入,却不知门内的“八门阵”已被李世民逆转——原本的“生门”被改为“死门”,地下的大秦灵渠被引动,渭水灵气化作无形锁链,正等待猎物踏入。
玄武门内,李世民的伏兵已就位。尉迟恭率“玄甲破煞营”埋伏于内廊,玄甲上的“破煞纹”与地下灵渠共鸣,刀鞘中的“秦法破阵刀”嗡嗡作响;房玄龄在临湖殿布“声东击西阵”,以儒家“仁德咒”的虚影吸引东宫修士注意力;李世民亲自坐镇玄武门城楼,手中紧握着“大秦破阵符”,目光锁定李建成的身影,指尖的灵力已注入城楼的“镇门桩”——这是九环锁灵阵的第四环阵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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