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忠亦是武将出身,自然也是知晓魏延与自己现在的武艺相比差距不大,只是稍逊一筹。于是也是惊讶的说道:“不想林廷钰此人武艺竟如此了得,兵法谋略也是不逊于其武艺。既然整场伏击是其策划的,那此人在桂阳军中地位很高?”
魏延听完也是摇了摇头道:“与我交手之时林铤只是桂阳军中一小小曲长而已,不过能让他布置伏击之策,足见鲍隆与陈应对其之重视可见一斑。”
黄忠听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魏延见此也不出声打扰。
在一阵沉默之后黄忠关键开口道:“林廷钰此人还真是一个少有的奇人,这般经历还真是闻所未闻。文长可知其现在已贵为一郡之郡守乎?”
魏延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回道:“来此之前刚知晓此事,不想此人还是颇有些能耐的,短短时间竟然从一无所有到一郡之郡守。”
黄忠想到此处也不禁有些落寞之色,回想自己因幼子黄叙之事与荆州黄家彻底决裂。而自己也被发配到这个偏远的长沙郡之中,更是被委派驻守靠近桂阳郡的攸县,而自己又因无过多的银钱给黄叙治病,看着幼子被病痛折磨,自己又蹉跎岁月至此,不禁悲从中来。
魏延见黄忠面露落寞之色变转移话题道:“汉升将军,令公子的病情可好些了?”
被魏延这么一问,黄忠也回过神来,但面上的落寞之色更重了一分道:“多谢文长记挂,唉!叙儿还是老样子。”
魏延见此脑中突然回想起林铤当时对自己说的话“文长此番委屈你继续屈身于韩玄帐下,能否相投之时再送我一份大礼”
魏延心中已经有了些计较,想让黄忠有效绝非易事,或许黄叙会是个突破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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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到林铤有对自己说过“黄汉升老将军在长沙郡之处境想必虽比文长兄好一些,但荆州黄家排挤他,所以其并无靠山,加之韩玄此人气量狭小且生性多疑如平日无事则罢,若遇事黄老将军与韩玄意见不一时,以黄老将军的性格恐有性命之忧。黄汉升老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,一手百步穿杨之射术更是无人能及,如此人才万一给韩玄宰了岂不可惜。所以如有机会看看有没有可能从哪个方面入手邀请其加入我们。”
思及此处,魏延对于黄忠也是生出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来。毕竟黄忠也和自己一样收到排挤,是来自上官呵荆州世家豪族的排挤。
于是把心一横便道:“汉升将军,我知晓一人对治疗令公子之事或许有办法。”
黄忠闻言也是有些激动的问道:“是何人?文长还请告知于我。”
魏延淡淡的开口道:“林铤,林廷钰!”
黄忠闻言刚生出的希望便又被浇灭了一般道:“文长今日莫不是前来相戏乎?林廷钰又不是医师,如何能治疗我儿之病。”
魏延见此便知黄忠可能误会了,便解释道:“林廷钰此人确非医师,但我见识过其多才多艺交友之广泛,而且其似乎有将不可能变为可能之法。”
黄忠闻言心中警惕,也有一些疑惑:“文长怎得如此了解林廷钰此人?难道是被其打傻了不成?”
魏延听完此话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:“非是我被打傻了,而是为林铤的气度胸襟所折服,战场上各为其主,其对于在下与汉升将军将军甚是推崇。而且对于其认可之人都会尽心尽力的帮助。我观世间少有人有此胸襟雅量,我见汉升将军为令公子之事所苦恼方才有此一说。”
黄忠闻言心中还是对魏延保有警惕,便又问道:“我与林廷钰素不相识,他如何能帮我?”
魏延道:“我先前不是说过其对于在下与汉升将军极为推崇,汉升将军不妨书信一封看看林铤如何回应?”
“文长可是与林铤相熟?不妨由文长代我书信一封?”黄忠试探的问道。
魏延也知道黄忠此时对自己有些怀疑更是有些警惕,于是道:“既然是我们有事相求,还是汉升将军亲自书信一封方见诚意。”
黄忠见魏延如此推托,又想到幼子黄叙的病情。黄忠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:“唉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!文长言之有理,那我就亲自书信一封。不知文长可愿代劳遣人送去郴县?若是明面上的走难免会遭人诟病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