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湾岛,仇笑痴将手中青瓷花瓶狠狠摔碎在地上。
“他妈的,洪兴算个屁?苏景添又算什么东西……”他一边怒骂,一边摔东西泄愤。
刚刚传来消息——
港岛洪兴的苏先生,以洪兴之名,放出一句狠话:
“从今往后,谁敢与赌神高进为敌,谁就是洪兴的敌人;谁若动高进一根毫毛,洪兴便与他不死不休。”
这句话,对旁人来说不过是放个屁,没人当真。
他们和赌神高进无冤无仇,甚至还有点交情,尽管不深。
可对仇笑痴而言,却像被刀子扎进心口。
他师父,是赌魔陈金城,早年曾在赌神门下。
但他不是为了替师父报仇,而是为了赢——赢那赌神一场,借势扬名,好为自己挣地盘、拉人马、敛财路。
“大哥,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卢光皱着眉,语气为难。
卢光是仇笑痴最忠心、最能打的兄弟。
“去他妈的苏景添!他以为一句话,就能让我低头?”仇笑痴眼神狠辣,咬牙切齿。
“可老大,刚刚海岸已经派人来传话,让我们不得跟高进动手。”卢光低声提醒。
海岸,是东湖帮的龙头,而仇笑痴,只是他手下的一条狗。
“哼,这海岸就是个墙头草,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,哪有一点老大的风骨!”仇笑痴冷笑,眼神凶戾。
要是他能掌控东湖帮,他敢跟洪兴苏景添硬碰硬!
怕什么?
洪兴只在港岛横,来湾岛试试?
“可老大……我们现在靠洪兴吃饭。
听说光是这一个月,我们东湖帮从他们那拿的货,就值将近五亿。”卢光摇头叹息。
自从接了A货生意,才知道这行有多赚。
每个月,光东湖帮从洪兴进货,就有五亿左右。
利润两成半,就是一亿两千万。
这只是东湖帮的账。
还有四海帮、天道盟,以及其他小帮派,都在洪兴拿货。
整个湾岛,一个月光从洪兴进货的总额,不下二十亿。
一年下来,就是两百多亿。
这买卖,比贩粉都来得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