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摇摇头说:“我没家，不，好像又有家。”

乘务员问：“那你的爸爸妈妈呢？”

“死了！”

“哎呀！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？你把钱给你妹也比投进去的强。”

“我妹也死了！”

乘务员突然脊背发凉 ，他不是说他妹妹要带她回家吗？怎么又说她妹妹死了。

“那你还有其他亲人吗？”

男人摇摇头:“没有，都死了，只剩我一个，那我先下车了。”

男人把钱都投进去，就走下公交车。

张凡也跟着下了车。

刚才上公交车的时候，张凡忘了关直播。

直播间的水友们，见男人的怪异的举动，开始议论起来。

“这男人刚说要找自己的妹妹，可他妹妹已经死了，还找个屁呀！”

“我看没那么简单，说不一定他妹妹就是在这条河里淹死的，他应该是来祭拜妹妹的。”

“祭拜就祭拜，那他刚才在公交车上投那么多钱，干什么？”

“我看他是想自杀。”

……

张凡也不确定他要干什么，就一直跟着。

张凡也不排除他打算自杀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