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华心里很清楚,由于子女去世,他们的精神状态很差。
这时候若和他们唱反调,定会自讨没趣。
“你们说,谁是凶手,我一定建议,有关部门将其严惩!”
宋文华装模作样的说。
这是一场意外,根本没凶手,他怎么表态,都没问题。
“凶手就是姓倪的校长,如果他不搞维修,怎么会有这事?”
贺霞怒声质问。
宋文华脸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之色,心中暗道:
“你这是胡搅蛮缠,教学楼坏了,怎么可能不维修?”
想到这,宋文华出声说:
“你们的心情,我能理解!”
“倪望海作为校长,疏于对学生安全管理,在团体性集会时,处置不当,肯定要承担责任。”
“至于校舍维修,属于学校的正常工作。”
“谁也不想让孩子在危房里读书学习,对吧?”
宋文华的话音刚落,魏红艳就怒声喝骂道:
“对个屁!”
“脚手架搭在十来天了,先后不过来了两个工人。”
“今天开始拆除脚手架了,请问,维修哪儿了?”
宋文华听到这话,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,他没想到这事当中,竟有隐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