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所长客气了，理解！”

宋明光阴沉着脸，“沈队长，帮我送送郭所长！”

沈长顺不敢怠慢，连忙上前一步，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姜耀先见沈长顺和郭文山走远后，低声道：

“宋厂长，今天这事给您丢脸了。”

“姓陆的是个练家子，太厉害了，我到现在胃部还翻江倒海呢！”

姜耀先说到这，伸手捂住胃部，一脸痛苦的表情。

宋明光白了他一眼，沉声问：

“姓陆的到底拍了些什么，你看见了吗？”

“没……没有！”

姜耀先苦着脸作答。

他见到陆正良时，后者从排污口上来，相机里拍了些什么，他确实不知道。

宋明光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，抬眼狠瞪过去。

姜耀先意识到不对劲，急声道：

“宋厂长，我看见姓陆的从排污口上来的，他十有八九拍的是我们排污的情况。”

“你确定他拍了厂里的排污口？”

宋明光冷声问。

“确定！”

姜耀先急声道，“我亲眼看见的，绝不会错！”

宋明光的脸色阴沉下来，冷声说：

“走，去办公室商量一下对策！”

姜耀先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，跟在宋明光身后快步向办公楼走去。

陆正良驾车出了皮鞋厂的门，见无人追上来，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