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府中一切都如常地平静,想必她也只想安静地过。
对盛枷来说,这个生辰的确是不同的。
他有了夏桉,母亲的仇也报了,身体里七岁的那个苦痛的自己,也已经走了出来。
即便这样,于他来说,他的生辰只要夏桉一个人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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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了早膳,夏桉将盛枷送到澜居门口。
夏桉目送着盛枷上了马车,笑着朝他笑盈盈摆摆手:“夫君慢走。”
见马车走远了,夏桉方拎起裙摆进了府:“快,开始吧。”
笑话,怎么可能随便地过?
她可是从一个月前就开始筹划了,半个月前定下的方案,七日前已经开始在府中做着各种准备了。
澜居的府门一关。
阖府的下人均仿佛打了鸡血一样,陷入一片忙碌。
该去房间里扎彩带的扎彩带,该去整理鲜花的整理鲜花。
该去准备彩灯的准备彩灯。
该去买烟花的买烟花。
厨房的人去往各个菜市,定宴随用的各种稀珍食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