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嬴政舌战群儒客

金戈玄秦 楠枫秦生 3955 字 17天前

雍城祭天台的风突然变得凛冽,卷起台顶的灵脉香灰,在嬴政与吕党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界限。彗星虚影虽已在净化阵中消散,但吕党鼓噪的余波仍在观礼台回荡,蔡泽的嘶吼、嬴傒的附和与吕不韦的假劝和交织,试图将舆论重新拉向“秦法失德”的泥潭。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,嬴政缓缓转过身,玄色帝袍的下摆扫过祭天鼎的三足,鼎身符文因这股龙气触动而发出清越的共鸣,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。

他的目光如淬过昆仑玄冰的法剑,先落在蔡泽扭曲的脸上,再扫过下跪的宗室修士,最后定格在吕不韦看似平静的面容上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那笑意未达眼底,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。“说完了?”三个字再次响起,这次却带着龙气加持的威压,观礼台第二层的吕党成员竟被这股气势逼得微微后仰,不少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
“秦法推行数十年,”嬴政开口,声音不高,却如惊雷滚过渭水,“自商君变法,西陲蛮秦拓地千里,灭戎狄二十余国,收河西、定关中,至今日已成七雄之首。灵脉安稳,仓廪丰实,士卒用命,何来‘失德’之说?”他抬手直指天空,“尔等伪造彗星,妄称天谴,真当天下人皆是盲聩?”

蔡泽色厉内荏地反驳:“秦王休要狡辩!强则强矣,失德则失德!商君车裂,便是酷法反噬之兆;如今彗星现,更是天地不容之证!”

“放肆!”嬴政厉声打断,龙气瞬间暴涨,祭天鼎周围的导灵纹全部亮起,金色灵气如潮水般涌向观礼台,“商君车裂,非因法酷,因守旧势力反扑!若无商君之法,秦仍为西陲弱邦,何来今日祭天之力?尔等连变法根基都敢污蔑,安敢谈‘德’?”

一、援引变法功绩:灵脉、军功与民生的铁证

嬴政的反击如法家军阵般层层递进,他没有陷入“天象真伪”的纠缠,而是直接祭出商君变法以来的累累功绩,以事实为盾,以数据为矛,将吕党“秦法失德”的指控击得粉碎。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卷泛黄的竹简,那是《秦法功绩录》,由历代法家修士编撰,竹简边缘已被龙气浸润得泛出金色光泽。

灵脉治理的铁证首当其冲。嬴政展开竹简,第一卷“灵脉篇”在龙气催动下自动悬浮,上面的篆字化作流动的灵脉图谱,清晰展现关中灵脉数十年的变化:“诸位请看,商君变法前,关中灵脉紊乱,泾渭合流处淤塞百年,灵田亩产不足三百斤;变法后推行‘灵脉国有制’,设灵脉监统一治理,以‘导灵渠’疏通淤塞,以‘定脉符’稳固节点,如今泾渭灵脉共鸣率达九成,亩产增至千斤,这难道是‘失德’?”

他指向岐山方向,那里的龙潜灵脉在龙气引导下泛起肉眼可见的金光:“《山海经·中山经》载‘岐山有灵脉,名龙潜,藏于地下,遇明君则显’。商君前,龙潜灵脉隐而不现;变法后,灵脉逐年复苏,至今日能助朕引金龙显圣,这是天地对秦法的认可,还是‘天谴’?”这番话结合古籍与实景,让不少信奉《山海经》的百官频频点头。

军功扩张的实证更是无可辩驳。嬴政翻到“军功篇”,竹简上浮现出秦军扩张的地图,从河西之地到函谷关隘,每一处征服的土地都标注着灵脉收复的记录:“商君立军功爵制,士卒斩一首者授田一顷、宅九亩、灵脉使用权一户。数十年间,秦军从五万增至百万,破魏、败楚、慑赵,收复被戎狄占据的灵脉节点三十七处,让华夏灵脉重归一统,这是‘凶器自伤’,还是护脉安邦?”

他目光扫过观礼台的军方将领:“蒙骜将军、王龁将军皆出身行伍,凭军功封侯,麾下士卒多有因军功改善生计者。若秦法失德,何来将士用命?何来灵脉安稳?”蒙骜立刻出列抱拳道:“陛下所言极是!末将幼时家贫,凭军功得灵田,方能修炼术法,秦法于军、于民,皆有功无过!”军方的声援让吕党“秦法弱军”的谎言不攻自破。

民生改善的数据让谎言无处遁形。嬴政展开“民生篇”,竹简上的粟米、布匹、灵谷图案栩栩如生:“变法前,秦民‘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’,灵脉资源被旧贵族垄断;变法后‘废井田,开阡陌’,灵田按军功与耕绩分配,百姓‘家有三年之储,户有灵脉之利’。关中灵户数从不足十万增至五十万,这是‘酷法之效’,还是富民之德?”

他特意提及吕党控诉的“徭役”:“秦法徭役,按‘灵脉休养生息期’调度:春耕、夏耘、秋收时减徭,冬闲时兴修灵渠、驰道,既不违农时,又强基建。去年修通的‘渭水灵渠’,让南岸灵田灌溉效率提升五成,这难道是‘苛政’?”灵脉监修士立刻呈上灵渠灌溉记录,数据详实,无可辩驳。

面对这些铁证,蔡泽的脸涨成猪肝色,支吾道:“此……此乃表象!秦法虽富国强兵,却失民心!百姓畏法而不亲法,如同惧虎而不亲虎,终非长久之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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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冷笑:“民心在腹不在口。百姓仓廪实、灵田稳、徭役均,便是最大的民心!若如杂家所言‘以德化民’,无军功激励,无灵脉规制,秦仍为蛮夷,百姓何来今日安稳?”他将《秦法功绩录》掷向观礼台,竹简在空中散开,化作万千灵光碎片,落入百官手中,每个人都能清晰看到变法以来的点滴功绩,“尔等可自行查验,秦法是否失德,功绩说了算!”

二、驳斥杂家虚妄:实效与空谈的对决

嬴政的功绩陈述让观礼台的舆论彻底转向,但吕不韦深知不能就此认输,他亲自上前一步,摆出“长者”姿态:“秦王所言功绩不假,但‘法’与‘德’并非对立。《吕氏春秋》主张‘德法并行’,既承商君之法的实效,又补仁政之德的温情,岂不两全?彗星虽为伪造,却也提醒我等‘法不可过苛’,秦王何必如此执拗?”

这番话看似公允,实则想将秦法功绩归为“商君之法”,与嬴政的“酷法”切割,同时推销杂家的“调和论”。嬴政岂能不知其用意,目光转向吕不韦,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锐利:“相邦说‘德法并行’,可知道杂家之‘德’,实为空谈?”

揭露杂家理论的矛盾是嬴政的第一击。他拿起观礼台上吕党散落的《吕氏春秋》竹简,随意翻开一页:“《吕氏春秋·察今》言‘世易时移,变法宜矣’,这与商君‘治世不一道’相合;可《贵公》又言‘天下非一人之天下’,暗讽秦法‘权制独断’。既承认变法必要,又否定变法核心的君权集中,自相矛盾,安能治国?”

他将竹简掷回吕不韦脚下:“杂家学说,糅合儒、墨、道、法,看似包容,实则无骨!遇强军则谈‘非攻’,遇弱敌则谈‘荡兵’;遇贫弱则谈‘耕战’,遇富足则谈‘无为’。没有恒定之规,没有实操之法,全凭说者取舍,这不是治国之道,是纵横家的诡辩之术!”

对比秦法与杂家的实效更具杀伤力。嬴政列举秦法的明确规制:“秦法规定‘灵脉国有,按功分配’,有具体的丈量标准、分配比例、违规惩处;规定‘军功爵十八级’,有明确的斩首计数、封赏细则、晋升路径;规定‘灵田税十取一’,有灾年减免、丰年增储的具体条款——每一条都可操作、可查验、可追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