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阳城外的渭水之畔,一座巨大的方形高台拔地而起。高台以玄铁混合灵脉朱砂浇筑,台基四周刻满了“乾、坤、震、巽、坎、离、艮、兑”的奇门符文,符文间流淌着淡淡的金色灵力,与渭水的地脉龙气相连,形成一道“锁灵焚妄阵”。这便是嬴政为肃清杂家影响特设的“焚书台”,台顶平整开阔,足以容纳数万卷典籍,四角矗立着四根雕刻法家剑纹的石柱,柱顶燃烧着永不熄灭的“昆吾火”,火光在风中跳跃,映照着台面上堆积如山的竹简与帛书,散发出一种肃穆而决绝的气息。
焚书令下总动员
“传朕旨意:即日起,天下范围内收集非秦法的杂家典籍,凡儒家《诗》《书》、道家《道德经》、墨家《墨子》及吕不韦《吕氏春秋》等,无论抄本、孤本,一律上交官府。逾期不交或私藏者,按‘挟书律’严惩,灵根废去,全家流放西陲!”
嬴政的诏令从咸阳宫传出,经廷尉府官吏、锐士修士层层传达,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秦国的每一寸土地。这道诏令比清算吕党的命令更加严厉,直指思想根源——自法统之争结束后,嬴政深知,仅清除吕党余孽与仙门据点远远不够,唯有彻底肃清那些挑战秦法权威的杂家理念,才能让“法统归一”的理念真正深入人心。
李斯亲自坐镇廷尉府,调动所有官吏与法家修士,组成数千支“搜书队”。每支队伍配备三名金丹期修士,携带“探书符”与“破禁阵盘”——探书符能感应方圆十里内的典籍灵力,破禁阵盘则可破解隐藏典籍的禁制。搜书队的任务明确:“入户搜查,不留死角,凡非秦法典籍,无论贵贱,一律收缴。”
宗室成员也积极参与其中。嬴傒带着抄写完《商君法篆》的宗室子弟,主动请缨搜查贵族府邸:“臣等愿以实际行动护法,证明宗室对秦法的忠诚。”他们手持嬴政亲赐的“搜书令”,进入曾经的勋贵宅院,那些曾藏匿吕党、私藏杂家典籍的旧贵族,在宗室与法家修士的联合搜查下,再无遁形之地。
启灵院、军功营、灵田区的百姓也纷纷响应。启灵院生徒组成“童子搜书队”,在学堂、书肆排查;军功修士协助搜查军营,防止士兵私藏杂家兵书;灵田农夫则举报那些可能藏匿典籍的地窖、密室——经历过吕党流言之苦的百姓们明白,这些杂家典籍若被别有用心者利用,很可能再次引发动荡。
典籍汇聚焚书台
搜书行动在秦国境内如火如荼地展开,收缴的典籍源源不断运往咸阳,堆积在焚书台周围,形成一座巨大的书山。儒家的《诗经》《尚书》竹简堆积如山,每一卷都散发着温润的礼乐灵力;道家的《道德经》帛书用灵蚕丝织成,书页上“道法自然”的符文闪烁着清灵之光;墨家的《墨子》木牍刻满了机关术与兼爱理念,字缝间残留着工匠修士的灵力;最显眼的是堆积成小山的《吕氏春秋》抄本,封面的“兼儒墨,合名法”字样在阳光下刺目异常。
“大人,这是从少府监章邯家中密室搜出的,据说是昆仑派赠予的《昆仑秘录》,记载着仙门修炼秘法。”一名锐士将一卷蓝色帛书呈给李斯。帛书散发着浓郁的仙门灵气,上面的“天门阵纹”与泰山截杀的通天符如出一辙。
李斯接过帛书,随手扔到书山:“仙门典籍亦在焚烧之列。秦法修士修‘法魂术’,炼‘军功丹道’,无需仙门秘法蛊惑人心。”
搜书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。在旧赵贵族赵括的府邸,修士们发现了一处用奇门遁甲隐藏的密室,密室墙壁上刻满了儒家“仁政”理念,中央供奉着孔子木像,像前堆放着数百卷未上缴的儒家典籍。赵括之子赵平试图反抗,启动密室的“礼乐阵”阻碍搜查,却被法家修士用“破阵符”破解,最终被按律收监,等待他的将是灵根废去的惩罚。
在巴蜀郡的一座道观中,道家修士拒不交出《道德经》孤本,声称“道经乃天地至理,不可焚烧”。当地郡守调集郡兵与法家修士,强行破除道观的“三清阵”,收缴孤本的同时,将抗命的道家修士一并押往咸阳——按嬴政诏令,“抗命不交者,与私藏者同罪”。
短短十日,运往咸阳的杂家典籍已达数十万卷。李斯命人将典籍分类整理:儒家典籍归为“惑乱仁政类”,道家典籍归为“虚妄无为类”,墨家典籍归为“无序兼爱类”,仙门典籍归为“外道乱法类”,《吕氏春秋》则单独归为“乱统核心类”。每一类典籍都被贴上标签,等待着焚书台上的最终审判。
万民围观待焚书
焚书台周围早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与修士。咸阳城的百姓扶老携幼,站在渭水对岸的高地上,远远观望这座象征着思想清算的高台;来自各郡县的法家修士列成整齐的方阵,手持法剑,神情肃穆,他们是焚书仪式的护卫者;列国使者也被允许旁观,他们站在指定的观礼区,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——有震惊,有担忧,也有对秦法威严的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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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那些书为什么要烧掉啊?我还在学堂学过《诗经》呢。”一个梳着总角的孩童拉着农夫的衣袖问道,他手中还攥着半本破旧的《诗经》抄本。
农夫抚摸着孩子的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舍,却还是沉声道:“那些书里有些话会教人造反,会说秦法不好。烧掉它们,天下才能安稳,你才能在启灵院好好修法,咱家的灵田才能保住。”他将孩子手中的半本抄本收走,交给路过的搜书队修士——尽管不舍,但经历过吕党流言之苦的他明白,思想统一对安稳生活的重要性。
观礼区的韩国修士申不害看着堆积如山的典籍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曾坚信“术势”之学,如今却站在焚书台旁,看着那些曾奉为经典的杂家典籍即将化为灰烬。“法统归一,思想亦需归一。”申不害喃喃自语,“秦法此举虽酷,却也是巩固法统的无奈之举——杂家典籍若任由流传,难免再被野心家利用,重蹈吕党覆辙。”
人群中也有不理解甚至反对的声音。几名儒家学者站在远处,望着即将被焚烧的《诗》《书》,眼中含泪,却不敢上前抗议——清算吕党的风暴尚未平息,没人敢拿自己的灵根与家族冒险。一名老儒低声吟诵着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,声音哽咽:“礼乐教化,难道真的比不上冰冷的律法吗?”
法家修士听到了他的吟诵,却并未干涉。李斯早已下令:“允许旁观,允许悲叹,但不得阻挠,违者按律严惩。”秦法要的不是盲目服从,而是在清晰的后果面前,让所有人明白思想统一的必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