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毁之典:邪术终难藏法外
对判定为“违规”的典籍,法藏阁按“禁、毁、改”三类处置:**禁**(内容违规但有史料价值)存入底层镇邪阁,由永镇符阵压制,仅限三名以上长老共同申请方可查阅;**毁**(纯邪术、无任何价值)则由“焚邪炉”(用十二金人残片打造)焚烧,灰烬倒入渭水,随水流向东海,以示“邪术永不复还”;**改**(部分违规)则删除违规内容后保留,如《楚巫灵经》删除“血祭召怨灵”章节,保留“草药辨识”内容,批注后归入“医部”。
镇邪阁的“禁书区”阴森而肃穆。这里的典籍均用“锁邪符”密封,书脊标注“禁”字与违规原因:《蚩尤血经》注“倡血祭乱灵脉”,《巫蛊秘录》注“教噬法蛊害修士”,《阴阳家五德论》注“诡辩乱法统”。阁内的“镇邪碑”刻满法家符文,符文与永镇符阵联动,形成“邪术屏蔽场”——即使有人闯入,也无法看懂禁书内容,甚至会因邪术灵气反噬而头痛欲裂。灵脉监修士每月需用“测邪符”检测禁书状态,确保没有符文松动、灵气外泄的情况。
焚邪炉的焚烧仪式庄严肃穆。每次焚烧前,需由法家剑派长老诵读《秦法·禁邪咒》,咒文声与焚邪炉的“净化符”共鸣,形成金色火焰——这种火焰专烧邪术灵气,普通纸张衣物不会受损,却能将典籍中的邪术符文彻底焚毁。被焚烧的典籍中,最具代表性的是《百越瘴母蛊经》,这部记载“以活人养瘴母”的邪典,焚烧时火焰竟呈现墨绿色,发出凄厉的尖叫,炉顶的“排烟符”将邪祟灵气转化为无害青烟,排入空中后被风吹散。
禁毁工作的公开性,是法统威慑的重要体现。法藏阁每月公布“禁毁典籍名录”,注明典籍名称、门派、违规原因及处置结果,名录副本张贴于各郡城门口、灵脉监、法家剑派分舵,让天下修士与百姓知晓“何为正术、何为邪术”。崆峒派《七伤拳谱》被禁的消息公布后,天下修炼“自损术法”的修士纷纷停止修炼,主动到灵脉监登记悔过,这正是“以典明法、以禁正术”的效果。
典籍归一:法统术法铺新途
典籍征集与筛选工作持续三年,最终入藏法藏阁的合规典籍达五千三百余卷,涵盖昆仑、崆峒、墨家、儒家等主要仙门与术派,禁毁违规典籍七百二十余卷,形成了“术法归正、典籍有序”的新局面。嬴政在《法藏阁落成诏》中写道:“天下典籍入秦库,非为垄断术法,实为定术法之规、明正邪之界。今法藏阁立,批注成集,天下修士当以合规典籍为宗,以秦法为纲,使术法传之有序,用之有益。”
典籍归一的直接影响,是术法标准的统一。法家剑派弟子修炼的“法剑十二式”,融合了昆仑剑法的灵动、崆峒拳法的刚猛、墨家机关术的精准,成为“博采众长、法统为心”的代表;灵脉监的“灵脉调控术”借鉴了各仙门的经验,配合秦法“均平”理念,使天下灵脉灵气分配更均衡;甚至连民间的“符纸制作”,也因《符箓规范批注》的推广,质量提升三成,符力更稳定。
更深远的意义在于法统影响力的延伸。归降仙门通过献典与批注,进一步认同秦法精神,昆仑派开始在门内教授《秦法入门》,崆峒派弟子参与灵脉监的“护脉行动”,仙门与法家剑派的界限逐渐模糊;散修群体则通过法藏阁的“公开阅书日”(每月初一开放中层典籍),接触到规范的术法知识,不再依赖残缺或邪异的典籍,修炼成功率提升一成。
典籍归一也为对外交流奠定了基础。在法藏阁的“异域典籍区”,存放着徐福东渡带回的瀛洲术法残卷、西域传来的“胡巫咒经”,这些典籍经筛选批注后,为了解海外与西域术法提供了窗口。李斯在一次议事中奏请:“典籍归一,术法有规,今北境安定,可修直道通西域,设驿道修士站,既护商队,又传法统,若西域诸国愿以珍奇换我法家术法,当允之。”嬴政颔首:“准奏。命蒙恬主持北境直道修建,灵脉监选派修士随行,沿途勘测灵脉,为驿道修士站选址——法藏阁的典籍,终将随直道通西域,让法统之光照向更远之地。”
此时的法藏阁,鉴书修士正整理新征集的西域《汗血宝马驯养术》,批注中融入秦法“牲畜养殖规范”;护阁修士在巡逻时,发现镇邪阁的永镇符阵运转稳定,禁书灵气无外泄;阁外的广场上,法家剑派弟子与昆仑派弟子正交流批注心得,《昆仑灵脉秘录》与《法剑十二式》的书页在风中轻颤。这座典籍宝库,已不仅是术法的收藏地,更是法统术法向外辐射的起点——而北境的直道,即将成为这股辐射力向西延伸的纽带。
夕阳下的法藏阁,玄铁阁顶的符文与关中主脉龙气交相辉映,将金色光晕洒向咸阳城。嬴政望着阁内整齐排列的典籍,人皇法印的金光与镇邪阁的永镇符阵产生共鸣,他知道,典籍归一只是开始,接下来的北境直道、西域交流,将让大秦的法统与术法,沿着典籍铺就的道路,走向更广阔的天地。而那些被禁毁的邪术典籍,不过是法统前行路上被清除的碎石,终究无法阻挡术法归正、天下归一的洪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