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羽站在咸阳宫的废墟上,看着失控的灵气风暴,脸上第一次露出惊疑之色。范增上前劝谏:“项王,金人乃镇灵之物,如今熔毁半数,灵脉失衡,恐生大祸!当速速停止,派人安抚灵脉!”项羽却冷哼一声:“不过是些妖异现象,待我平定关中,自然会平息!”他不知道,这场灵气暴走不仅让关中生灵涂炭,更让他彻底失去了关中民心,为日后的失败埋下伏笔。
民心尽失:绝望的哭喊与诸侯的侧目
楚军的屠城与灵脉暴走,让关中百姓陷入绝望。咸阳城内,昔日因约法三章而恢复的生机荡然无存,街道上尸横遍野,幸存者蜷缩在废墟中,以树皮、草根为食。有妇人抱着死去的孩子跪在楚军营地外,哭喊声撕心裂肺,却被楚军士兵无情地驱赶;有老人试图抢救被烧毁的《秦法》竹简,却被赤甲修士的火球点燃衣袍,在火中哀嚎。
与百姓的绝望形成对比的是楚军的狂欢。项羽在咸阳宫的废墟上举行庆功宴,将从秦廷府库中掠夺的珍宝、美女陈列两旁,与将领们饮酒作乐。席间,赤甲修士表演着焚天术,火焰在他们掌心变幻出各种形状,引得楚军将领阵阵喝彩,却不知帐外的百姓正以血泪控诉他们的暴行。
“项王此举太过残暴,恐失天下人心。”范增在宴后再次劝谏,将收集到的诸侯议论呈上,“齐、赵、魏等诸侯都对屠城之事颇有微词,若长此以往,恐诸侯离心。”项羽却将竹简扔在地上:“我项家军凭实力说话,诸侯敢有异议,我便一并灭了他们!”
此时的刘邦已率义军退守霸上,看着咸阳方向的浓烟与灵气风暴,心中既悲痛又庆幸。“可惜了关中的百姓,可惜了萧何整理的典籍。”他对张良说道,“项羽如此暴行,无异于自毁长城。”张良点头:“项王失民心,正是我军的机会。但当前需隐忍,不可与楚军正面冲突。”
刘邦采纳张良的建议,派人向项羽献上秦廷府库中最珍贵的“玄珠”(能稳定灵力的宝珠),并附上书信:“刘邦恭迎项王入咸阳,愿将关中奉上,只求能安抚关中父老。”项羽见刘邦示弱,心中的怒火稍减,却仍对范增道:“刘邦匹夫诡计多端,待我庆功完毕,便率军灭了他!”
范增却另有打算:“项王,刘邦虽弱,却得民心,又有关中地利,强攻恐难奏效。不如设宴邀他前来,席间将其斩杀,永绝后患。”项羽沉吟片刻,点头同意:“好!便在鸿门设宴,看他敢不敢来!”
伏笔暗藏:鸿门宴的杀机与暗流
楚军在咸阳的暴行渐渐平息,但关中的灵气仍未稳定,灵脉风暴虽减弱,却留下了大片“灵气荒漠”——这些地方灵气枯竭,草木不生,连修士都难以在此修炼。幸存的百姓对楚军恨之入骨,暗中将希望寄托在退守霸上的刘邦身上,不少人冒着危险穿过楚军封锁线,将楚军的布防、粮草位置等情报送到刘邦军中。
刘邦的义军在霸上休养生息,萧何整理的秦法典籍虽损失一部分,但核心的《商君法篆》真本得以保存,学者们继续在校书局研究,为未来的治理做准备。樊哙率领的士兵加紧训练,尤其是“赤霄剑士”(刘邦麾下精锐修士),每日都在演练破解霸王煞气的剑法,剑穗上的“破煞符”在灵气紊乱的环境中微微发亮。
项羽的楚军则因屠城和灵气暴走元气大伤,不少士兵染上“灵气紊乱症”——灵力失控,时而狂暴时而枯竭,赤甲修士的焚天诀威力也大打折扣。军中开始出现怨言,有士兵私下议论:“我们反秦是为了活命,如今却比秦军还残暴,这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范增敏锐地察觉到军中的动摇,加快了鸿门宴的筹备。他命人在鸿门的宴帐中布下“困龙阵”——此阵源自奇门遁甲的“死门”,能禁锢修士灵力,专为对付刘邦的炼气士准备;又让巫蛊师调制“化灵毒酒”,此酒无色无味,饮下后能悄无声息地溃散修士的灵力核心,即使是高阶修士也难以察觉。
“项庄、项伯两位将军需在席间配合。”范增对项羽的堂弟们嘱咐,“项庄可借舞剑助兴,靠近刘邦时伺机刺杀;项伯若发现刘邦的护卫有异动,便出手牵制。”他还特意挑选了十名“煞气侍卫”守在帐外,这些人修炼的“幽冥煞气”能压制普通修士的灵力,确保刘邦插翅难逃。
消息通过关中百姓的密报传到霸上,刘邦的将领们纷纷劝他不要赴宴:“项王残暴,范增多谋,此去必是鸿门宴,凶多吉少!”刘邦也犹豫不决,张良却道:“不去便是示弱,反而让项羽有借口来攻。不如赴宴,席间见机行事,我已有应对之策。”
张良的计策是让樊哙随行——樊哙体内流淌着一丝“祖巫血脉”(据说是上古祖巫后土的后裔),血脉觉醒时能爆发出强大的威压,可破幽冥煞气;同时安排亲兵在宴帐外的小道埋伏,若事不可为,便接应刘邦突围。“沛公放心,我已在您的佩剑中注入‘破阵符’,若困龙阵启动,可暂时抵挡片刻。”张良将一枚不起眼的玉符交给刘邦,“此符能解化灵毒,危急时可贴身佩戴。”
咸阳的废墟上,最后一缕霸王真火的青烟消散在风中,却带不走空气中的血腥与怨气。鸿门的宴帐已搭起,旌旗在风中猎猎,看似平静的表象下,杀机四伏。刘邦带着张良、樊哙,以及少量护卫,踏上了前往鸿门的路,身后是关中百姓的期盼与担忧,身前是项羽的怒火与范增的毒计。这场决定天下命运的鸿门宴,即将在血色与阴谋中拉开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