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信平君廉颇

金戈玄秦 楠枫秦生 3131 字 8天前

第一章 晋阳少年与灵脉初悟

周赧王十七年的晋阳城外,汾水河畔的演武场上尘土飞扬。一名十八岁的少年赤裸上身,正挥舞着沉重的玄铁戟,戟尖划过地面,激起道道土痕,隐约有灵力波动。他叫廉颇,是赵国贵族之后,此刻正在进行赵国“玄甲营”的入门考核。少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,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,滴在布满符文的石地上,竟让符文微微发亮。

廉颇的家族世代从军,却并非修士世家,灵脉天赋平平。但他自幼异于常人,力能扛鼎,且对土系灵脉有着天生的敏感。七岁那年,晋阳遭遇地震,他在废墟中竟能感知到地下灵脉的流动,带领家人避开二次坍塌,从此被族人视为“灵脉异禀”。进入玄甲营后,他拒绝了常见的剑、刀等兵器,独选玄铁戟——这种重兵器更能承载他与土脉的共鸣。

考核的最后一项是“灵脉共鸣”,要求修士引动场地中的地脉灵力,在石墙上留下印记。其他贵族子弟纷纷施展家族秘术,石墙上很快布满各色灵光,唯有廉颇闭目凝神,玄铁戟拄地,以心感应。片刻后,他大喝一声,戟尖刺入地面,石墙轰然震动,浮现出一个丈高的土黄色“勇”字,字体边缘有碎石飞舞——这是纯粹的土系灵脉之力,无半分花哨却威力惊人。

“此子可教!”玄甲营统领赵奢抚须赞叹。他看出廉颇的灵脉虽不精纯,却异常坚韧,尤其擅长防御与攻坚,当即破格将其编入亲卫营,传授“玄甲炼体术”——这是赵国军中秘传的术法,能将地脉灵力融入肉身,铸就刀枪难入的玄甲之躯。

在亲卫营的三年,廉颇进步神速。他将“玄甲炼体术”与自身土脉优势结合,创造出“磐石功”,运转时体表会覆盖一层土黄色灵光,寻常刀剑难伤。一次演习中,他仅凭肉身硬抗十名修士的围攻,玄铁戟舞动如飞,土系灵脉在脚下形成防御阵,最终将对手全部震退,“晋阳铁壁”的名号开始在军中流传。

周赧王二十四年,齐国趁赵国国丧出兵伐赵,连陷三城。赵惠文王任命赵奢为主将,廉颇为先锋,率军反击。临行前,赵奢将祖传的“镇岳符”赠予廉颇:“此符能引山岳灵脉,关键时刻可保你周全。”廉颇接过符牌,符牌与他掌心的土系灵脉产生共鸣,散发出温润的黄光。

齐军在麦丘城外布下“水泽阵”,以灵脉引河水环绕营寨,阻挡赵军进攻。廉颇主动请缨攻关,他将镇岳符嵌入玄铁戟,催动磐石功,硬生生从水阵中踏出一条通路。土黄色的灵光与河水碰撞,激起漫天水雾,他如同一尊移动的山岳,玄铁戟横扫,齐军的灵脉护盾纷纷碎裂,为赵军打开缺口。

此战赵军大胜,廉颇因功被封为“上卿”,获赐晋阳城外的灵脉田百亩。他在灵脉田旁修建“炼体台”,每日引地脉灵力修炼,玄甲炼体术日益精进。有人劝他修习更精妙的攻击术法,他却笑道:“我之所长在守,能守而后能攻,此乃军之根本。”

第二章 破齐扬名与将相和鸣

周赧王三十二年的高唐城外,齐军的“长蛇阵”如一条青色巨龙,灵脉波动连绵不绝。廉颇立于赵军阵前,玄铁戟直指敌阵,身上的土黄色灵光与身后的“玄甲阵”融为一体,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。这是他独立指挥的第一战,目标是收复被齐国侵占的高唐城。

齐军主将认为赵军远道而来,灵脉不济,率主力发动猛攻。长蛇阵的蛇头由金丹期修士率领,灵脉汇聚成巨大的蛇吻,撕咬赵军防线。廉颇不慌不忙,将镇岳符插入阵眼,玄甲阵的灵光陡然暴涨,土系灵脉从地下涌出,在阵前形成数十丈高的土墙。蛇吻撞击在土墙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土墙却纹丝不动。

“变阵!”廉颇一声令下,玄甲阵化作“尖锥”,他身先士卒,玄铁戟劈开齐军的灵脉水网,土系灵力在脚下形成移动堡垒,所过之处齐军溃散。高唐城内的齐军见状开城投降,廉颇进城后秋毫无犯,只取齐国囤积的灵脉矿石,用于修复赵军的玄甲装备。

破齐之战让廉颇名震诸侯,赵惠文王封他为“信平君”,允许他自行招募部曲。他在军中设立“炼体营”,专门招收灵脉坚韧的士兵,传授改良后的玄甲炼体术,这支军队后来成为赵国最精锐的防御力量,人称“廉颇铁军”。

周赧王三十六年,秦王派使者携“和氏璧”入赵,称愿以十五城交换玉璧。和氏璧乃上古灵脉宝石,内含精纯的阴阳灵脉,能增幅任何术法,赵国君臣左右为难。蔺相如自请携璧入秦,廉颇则率军驻守边境,以防秦国动武,两人一内一外,成为赵国的两大支柱。

蔺相如“完璧归赵”后,秦国怀恨在心,出兵攻赵,在阏与与赵军对峙。赵王问廉颇:“可救否?”廉颇勘察地形后答道:“道远险狭,难救。”赵奢却认为可救,率军奇袭获胜。有人借机贬低廉颇,他却坦然道:“赵将军用兵之妙,吾不如也。”这种坦荡赢得了更多敬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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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后,蔺相如因功被封为上卿,位在廉颇之上。廉颇对此不满,扬言道:“我为赵将,有攻城野战之大功,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,而位居我上,且相如素贱人,吾羞,不忍为之下。”他多次想羞辱蔺相如,蔺相如却刻意回避,称病不上朝。

门客不解,蔺相如解释:“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者,徒以吾两人在也。今两虎共斗,其势不俱生。吾所以为此者,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。”廉颇听闻此言,羞愧难当,赤裸上身背负荆条,前往蔺相如府中请罪,这便是流传千古的“负荆请罪”。

蔺相如亲自为廉颇解开荆条,两人在府中结为刎颈之交。此后,廉颇主外,蔺相如主内,赵国国力蒸蒸日上。廉颇在蔺相如的支持下,对玄甲阵进行改良,融入阴阳灵脉调和之法,使防御阵不仅坚固,还能缓慢恢复士兵灵力,这一改良在后来的抗秦战争中发挥了关键作用。